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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情天欲海】【完】
来源:人气:64更新:2024-06-03 13:50:30
情天欲海 第一部 情天欲海我是个老男人,最近有很多人这样对我说过 !
我今年44岁,没有秃发,或其它会与老引起联想的身体或生理特徵,我甚至认为自己很帅,但是我仍然被周遭的人认定为老男人。
现在的我拥有一间小公司,这两年生意蒸蒸日上,使我能够还清债务,还可以过不错的生活,因为工作需要,常常旅行,偶尔也会逢场作戏,但是从没有固定的性伴侣。
我是一个已离婚目前小有事业成就的老男人。
四年前晦暗的过去已不再如蕀心的狂魔纠缠我。
往事像一场厄梦,四年前妻子及儿女离开我回到娘家,我们平静的签定离婚协议书,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挽回。
我萎靡不振的生活及债务找早就毁了这个家庭,十 四岁的女儿小仙及十 一岁的儿子小吉,茫茫然随着妻子心艳离开。
至少心艳富裕的娘家能够给予他们照顾,四年来我再没有见过他们,妻子儿女也再没有找过我。
也就是因为这种冲击,我彷佛回魂似的振作!我重新设立公司,再度创业。
再度创业的路程很艰辛,但对我而言,再没有困难能够将我击溃,人生最沉痛的煎熬我已经历,最狂乱的欢愉也已在前半生不负责任的人生中享受过。
当时的我已全无选择就只能向前走!因为往后看只有痛心疾首的过去及限期清偿的债务。
新公司的成立有些幸运,有一群得力的年轻人,这四个年轻人初进公司时真有初生之犊的锐气,跟随我的经验与专业开创市场,一年后太阳公司已成为员工三十八人,年营业额四亿的小型贸易商。
三年前我诚挚的清偿债务,重新开始纵横商场的日子。
我再没有与妻儿联络,只是专心事业,像一个没有过去的人,没有任何属下知道我的过去。
我旺盛的企图心与能力赢得属下的敬重,四个人也都能够独当一面,分别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。
“老男人”的绰号就是这四个人给予的,也许是因为我历经沧桑,再加以身为公司负责人,总是老气横丘教训他们,其实我心理把他们当作自己四年来再没有见面的儿女一般,最近更有交棒给他们的念头。
想到这里我至自档案柜中找出人事资料,回想起他们初应徵时的稚气,浑然不知面试他们的老板比他们还要惶恐。
四年来小公司中有许多甘苦与共的回忆,如今他们分别担当核心职务,但是彼此的感情并没有变。
嗯…,还是有一点变,我看着四年前应徵履历表中的照片忍不住微笑。
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第一章 诱惑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「今晚有饭局你一定要到!」晓祺像已往一般从不敲门便走进来,气势磅礴的对我说,同时手叉腰强调语气。
晓祺有着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,及傲人的曼妙身材,即使穿着上班族标准的衬衫短裙,仍然掩不住火焰般的热辣,晓祺负责打里我的一切行程事务。
晓祺自22岁任秘书兼总机小妹至今,从未改变对我说话的方式。
我微笑着对晓祺说:「有诠星出面就够了,何必要我?」诠星今年三十 一岁,温文儒雅又充满至自信,被公认为最有价值的单身汉,他的酒量与人缘一样好。
两年前诠星任副总经理至今,应酬无往不利,是我心目中理想的接班人,最近与晓祺有些太亲密,似乎我该准备办喜事了!
「你再不出门就真的会是老男人!」晓祺越过办公桌直接坐在我大腿上。
她一只手揽住我脖子,另一只手拿起电话:「你们进来!」我有点啼笑皆非,这种介绍朋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诠星与玟玟应声走进来。
玟玟比晓祺大一岁,今年27岁,清瘦高佻身材,有一种高贵慑人的气质和古典冷艳的脸庞,幸好眼神梦幻温柔使她不那幺令人感觉难以亲近,她是公司的总管,反正财务总务。人事。资讯一些都归她。
玟玟走到我另一边,同样揽住我脖子。
诠星则笑嘻嘻的抱手站在对面,满脸看好戏的表情。
玟玟把双手捧住我脸庞,两眼直视着我,像是教小孩般对我说:「晓祺的姊姊刚才从美国回来,晓玲又是我同学,我们都会去。」晓祺更加在我腿上蠕动着,同时贴着我脸娇声细语:「好不好吗!好嘛?」突然我发现我的阳具不听话的胀起来,有一阵子没有性爱的我受不了这样搓揉,晓祺似乎感觉到我的异常,脸颊红起来。
晓祺贴着我轻声说:「我姊姊很漂亮喔!」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掩饰尴尬,把两个女人赶了出去,同时留下诠星讨论华盛在欧洲拜访客户的事,这一年来华盛已经完全接手国外业务,使我不再需要四处奔波。
铨星在谈完离开前,还再度提醒六点下班一起走。
走在大街上四个人很自然的挽手,晓祺和玟玟对我比往时热情,两人都紧靠着我,一边乳房贴上我。
其实以往她们也是如此对我,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有出国发泄的关系,我觉得又有些无法克制,裤裆又胀起来。
莫非我失去事业上的斗志?如古人所谓“饱暖思淫欲”。
其实身边两个美女从来不掩饰对我的亲腻。
晓祺明媚热情,是公认的辣妹美女,更常公然与我搂搂抱抱,以往都感觉像自己女儿或妹妹一样。
玟玟则是温柔婉约,长得像我大学时代喜欢的校园美女,气质高贵,永远轻声细语,但总是能够使公司内外的人乐于遵从。
为什幺我只重视她们工作上的能力?从来没有想过她们工作以外的另一方面生活。
有没有像我一般常常碰触她们身体的男人?
过去常常有应酬聚会午夜送她们之中回家的时候。
如果我上楼去?或者侵占她们…,会发生什幺?
就在胡思乱想中到餐厅,晓玲也到了,晚餐非常愉快。
晓玲如同她妹妹所说,长得很漂亮,有些像大陆的赵薇,面对他们的笑闹只是温柔的浅笑,并且常常会引导话题,使我适当回应年轻人的调侃,我必须说我对他们一些引喻不是太能够反应。
诠星则有意无意的说些我听来匪夷所思的Y世代才会了解的笑料,几个女人有点玩得放浪形骸,喝了半打红酒之后,女人们都有些酒意。
玟玟在一旁拿出电话细语。
晓祺则笑她:「喝了酒就会想了!Call男朋友?」我有点意外的看着面含春意的玟玟与晓祺。
「又怎幺样!不然你的借我用?」玟玟红着脸似笑非笑的斜瞥诠星,诠星只是笑笑的不说话。
离开餐厅,一个年轻人匆匆与我们打招呼,就挽着玟玟开车离开。
我摇头苦笑,突然发现这些靠我很近的人,似乎离我很远。
他们都有些我不了解的一面。
一直很少说话的晓玲突然靠近我说:「晓祺有点醉了!送我们回家吧。」我第一次走进晓祺的家,只知道两年前她用公司年终分红买了这房子,同事们还为她新居办了热闹聚会,当时我在国外,请玟玟代我买了全套家电为贺礼。
这小妮子确实为她住所用了心思,家俱陈设雅致又具巧思,让我对我那只有菲佣打扫却没人打理的住处汗颜。
晓玲招呼我坐下后,自己去厨房冲茶和咖啡,晓祺则放肆的踢掉鞋子,突然媚眼如丝的由诠星怀抱移到我身上,揽着我脖子,酒后红烫的脸颊贴着我,呢声对我耳语:「我姊姊漂不漂亮?大哥当我的姊夫好不好?」「你喝醉酒了!别闹了!」我挪动身体,有点怕晓祺做出什幺限制级动作。
看了刚才一路上晓祺与诠星惊心动魄的表演后,我暗自警惕自己,以后绝对不可以再与晓祺有类似搂抱的亲昵行为。
晓祺仍不放过我,整个身子蠕动贴上来,一只手抚在我腿间。
我转眼看往诠星,只见这小子若无其事的在音响前选CD片,我的身体忍不住像晓祺一样发热,裤裆里阳具不受控制胀大起来。
晓祺的手仍停留在我腿间,红烫的脸贴着我说:「你喜欢我?还是你喜欢姊姊?还是你喜欢姊姊就不喜欢我了?」我脑子轰然一震,这句绕口令似的问话,是四年来晓祺常问我的,只是从玟玟换成了姊姊,处于此情此景,语意已全然不同于已往小 女孩撒娇。
我有些不知所措像以往回答无数一般:「我都喜欢,但是晓祺比较可爱!」晓祺欢呼一声,吻上我嘴唇,舌尖轻柔拂过我齿间。
就在我神思荡漾的时候,她转身投入刚放好音乐的诠星怀抱:「我好高兴!
我是不是比较可爱?我是不是比较可爱?」接着就找到诠星嘴唇热吻,诠星将她抱起放倒长沙发,俩个人忘我的缠绵起来,诠星伸手解开晓祺的衬衫,三两下除去乳罩,一手在乳房抚摸,另一手去掀起晓祺短裙,把手伸入白色三角裤里翻搅。
我骇然看着这一幕,心脏克制不住的跳动,第一次觉得觉得晓祺的身体是那幺完美,几乎要伸手去碰触那尖挺的乳房。
晓祺热情的发出「嗯!」一声,同时挺起下身碰触诠星。
这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惊醒,我惊觉不该再看下去,转身时正见晓玲由厨房出来,晓玲看獃了手里的托盘都挐不住。
我起身接过托盘放置餐桌,对晓玲说:「谢谢你!我该走了!」晓玲眼光不敢望沙发缠绵的那一对,红着脸低头也不敢看我,却正好望见我胀起的裤裆,更急急转开头。
我低头这才发现,自己不听话的阳具已经高耸到遮掩不住。
晓玲的眼光仍不敢看我,低声说:「你不要走你走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幺办!」我望向沙发,晓祺已经接近全裸,小三角裤脱蜕了半截雪白大腿间那一丛阴毛分外醒目,晓祺偏着头,诠星正吻舔她耳朵。
晓祺星眸半闭,微张着嘴喘息,似笑非笑的斜瞥着我。
眼神交会,我急忙转眼,心里有些偷窥的犯罪感。
我对晓玲说:「我真的该走了!」我实在不想牵涉在诠星与晓祺之间,就在上星期我还想过做他们的证婚人。
晓玲似乎真的急了,拉着我手臂:「朱大哥!叫他们去房间做好不好?你叫他们会听你的,你陪我在客厅坐一下。」我只有试试:
「诠星!」「晓祺!」这俩人充耳不闻,晓祺扭动身体,乳房随着每一次颤动波浪般起伏。
嘴里娇声吟着:「嗯…嗯」我苦笑摇头看晓玲。
晓玲说:「那你陪我到房间坐一下,等他们好了再走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。
我细看晓玲羞怯的神情,仍然握住我手臂的小手汗湿,我可以从温热的小手感到她全身微细的颤抖,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,她紧张得全身流汗,由于站得很近,恍惚间感觉我高昂的阳具隔着裤子接触到她的体热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,今天才见面的晓玲,容貌谈吐的确使我心动,而且她有种善解人意的体贴,此刻她窘急娇羞的神情,也确实触动我久久平静的心弦。
我没有再说话就跟随晓玲走进她房间,她有些慌乱的收拾衣物,我安静的看着她,门外传来晓祺更激情的声音。
晓玲更为窘迫。
我笑着说:「关起门来会好一点!」晓玲走过去关上门,然后靠着门大大喘一口气:「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,晓祺…我没有见过别人做这种事。」我仍然微笑着看她,晓玲好像忽然意识此刻是我们关门独处,已平复的脸孔刷的红起来,手足无措走向桌上的电视:「你要不要看电视?」我站起来把她拉进怀里抱着轻吻嘴唇,晓玲没有回应我的吻,只是双手抱着我腰,把头埋在我肩膀。
我在她耳边轻声问:「好不好?」我不想误会或趁人之危。
「我只有过一次,…我不太会做。」晓玲快要把头躲在我腋下,小腹更挤得我紧胀的阳具有些痛。
我抬起晓玲下巴,再度吻她的唇,这一次晓玲热烈的回应,而且全身火似的发烫。
晓玲整个人软若无骨,我扶都扶不住,我把晓玲靠在床上,先脱她的袜子窄裙,再慢慢解上衣。
晓玲像喝醉酒似的瘫在床上,任我一件件除去衣裙,两眼水汪汪的半闭,到我伸手到背后解奶罩时,才好像回过神来,羞赧的用手蒙着脸。
晓玲的乳房不大,乳晕也只有一小圈,正是我最喜爱的。
我一向不喜爱大乳房,好像长得很畸形。
晓玲的乳房正好盈盈一握,大小与身材体型搭配得近乎完美,小小一圈乳晕上,鲜红花蒂般的奶头,更令我爱不释手,她的奶头毫不害羞的尖挺,每当我手或唇抚过,她整个身体就一阵轻颤。
晓玲的手不再蒙脸,生涩的抚摸我胸背,又用力抱住我脖颈。
我觉得动作不方便,停了下来。
晓玲突然说:「朱大哥!你再吻我」我激情的压着晓玲热吻,俩人身体紧贴至没有一丝缝隙,晓玲双手抚着我头发,舌尖激情交接我的唇舌,同时用全身和全心灵回应我。
终于在窒息前分开双唇,晓玲吻得生疏但真摰投入,对我而言没有拥抱亲吻的性爱是泄欲或买卖。
我轻吻晓玲鼻尖的汗珠,一只手停留在奶头,另一手伸入晓玲两腿间,就这幺一阵晓玲的小穴已经湿透,当我手指碰触小穴时,晓玲身体猛然颤动,发出大声「…嗯嗯」我吓一跳,起身脱去半湿的小裤,晓玲的小穴很美,阴毛柔细,阴道小小缝隙中微现一带嫣红,我抚摸几下淫水已湿到床单。
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低声呻吟:「朱大哥嗯嗯哥」我忍住想舔弄小穴的欲望,有些事可以留待下次,起身三两下除去衣裤。
休息一个月没出动的阳具胀得更粗大。
晓玲两腿半曲,情动的身体成为粉红色,望着我的双眼好像隔着一片雾气。
我移动晓玲双腿,将阳具靠近小穴,只进去龟头晓玲就跳动得像匹野马。
晓玲嘴里呢声叫着:「朱大哥!嗯…嗯」我伏身吻她,同时用身体压住她,否则阳具都对不准穴口,晓玲被我压着仍然扭动不停。
我沉住气股间使力,一下子把整个阳具插入,晓玲猛然一颤。被我紧吻的嘴仍然发出抑制的轻唤。
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密密包住,又湿,又滑,又紧舒畅的感觉前所未有,抬起身开始缓缓抽插。
晓玲找到我的手握住,同时左右甩头,汗湿的头发飞扬。
抽插了十几下,晓玲就高潮了,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一紧一松的肉壁烫热夹住,另一股更烫热的热液冲向龟头,全身有一种销魂融骨的愉悦。
觉得灵魂飞翔到另一空间,再飘飘然回到这个世界,回到我的身躯。
我不自觉的已停止抽送,与晓玲共同沉溺于于愉悦中,再几度痉挛后,晓玲平静下来,整个人软瘫的像泥。
她嘴角半开,温情的眼神充满爱意对我说:「哥!我刚才好舒服,我舒服得要死去了!」晓玲乏力的挣扎坐起,环抱着我,吻我的胸,一种莫名的悸动开启我胸臆,对身下这只认识一晚的小女人,涌出火焰般爱恋。
我能够感觉我们每一次心跳,每一根神经的律动,每一个细胞的愉悦都全然一致,我要用全心灵全身体来愉悦她。
我的阳具更加膨胀,我扶起晓玲的腿进行猛烈地抽送,每一次都尽根到底,晓玲起初还好奇的看着阳具出入,几次抽插后就靠倒床上。
晓玲嘴里叫着:「哥!我又舒服了!哥嗯」晓玲的身体很敏感,每一次动作都会使她用身体及声音回应,让我感觉雄风无限。
一段时间她已经四五度高潮,淫水好像泛滥般流出,从她屁股流湿大片床单,又紧又湿的阴道,使我每一次抽送都像似登上极乐云端。
我想要换个姿势,却怎幺也扶不住她娇软无力的身体,我索性把晓玲的腿拉向床边,我站在地上尽兴抽插,每一下都发出“啪”的声音,从小穴里的淫水,在抽插后成为乳白色泡沫状流出滴在地上。
晓玲叫唤得更狂热。
再一阵销魂的抽动,我觉得苏麻的感觉由龟头漫延到尾椎到脑部,我拔出阳具,用手搓揉着,浓浓的精液射在晓玲小腹。
晓玲从失神中回醒,双手握住阳具帮忙抚弄。
她望着我呢声问:「哥!你是不是很舒服?我要你也很舒服!」我脑子一片空白,像有千万星光闪烁,所有知觉都随一波波快感律动。
我终于平息,对仍然握住我阳具期待着的晓玲回答:「谢谢晓玲!你使我舒服极了!」晓玲伏在我身上,湿淋淋的床单让我觉屁股黏黏的,晓玲在我胸膛用手指划圈圈。
又问些奇怪的问题:
「为什幺你亲我这里的时候,我会觉得舒服?」「男人舒服的时候是什幺感觉?」忽然房门被推开,晓祺一手拿着毛巾,一手叉腰走进来,赤裸着只披件衬衫,敞开的前襟露出乳房及阴部。
晓祺笑吟吟的说:「你们总算安静了!前一阵都快把屋顶吵翻!」晓玲从我身上翻起,抓到枕头遮身,瑟缩在床角,我却毫无遮掩,只能侧身躺着。
晓祺说:「放心!诠星早就回家了!只剩妹妹我等着为你们收拾。」又看着我说:「没想到大哥战了这幺久!」我心想反正事到如今,站起来说:「你先出去,让我们穿上衣服!」晓祺红着脸指我的阳具,只见阳具上沾满黏乎乎的淫液。
晓祺说:「我放好洗澡水了!你先洗澡还是我先帮你擦乾净好了!」不等我回答,就蹲下去用温毛巾握住我阳具擦拭,我“把柄”握在她手上只有任她摆布,晓玲跳下床接手帮忙。
晓祺空出手来,双手却捧住我卵蛋把玩,同时又端详我阳具,嘴里「吱吱」有声,好像要品评一番。
从我站的角度望下去,姊妹俩的身体一览无遗。
晓祺的乳房比较大,奶头也大,两乳间有一颗红痣,阴毛浓密。
晓玲的阴户有点红肿…忽然晓祺一声欢呼:「大起来了!又大起来了!」只见阳具在姊妹两擦拭间又坚翘起来,看晓祺想要吞舔的样子,我窘迫的推开姊妹俩,急急的在晓玲帮助下穿着衣裤。
我扶抱晓玲进浴室,深深的吻她,可恨晓祺一直跟随,我交待晓玲好好休息后,坚决的离开,晓祺仍然半裸挽着手送我。
走到客厅门前,晓祺拉住我双手,环抱我脖子,两眼凝视我笑着问:「你喜欢我还是你喜欢姊姊??还是你喜欢姊姊就不喜欢我了?」我轻拍她粉嫩的脸颊一如往昔回答:「大哥都喜欢,但是晓祺比较可爱!」晓祺勾着我脖子掂起脚尖,给我一个难忘的法国式热吻。
走在午夜街头有种梦幻的感觉,这一切真实发生的事都是那幺不可置信,我熟悉的人。事。规律都破坏了。
明天上班要怎幺面对玟玟,诠星,晓祺呢?
是不是还能够回到从前的日子?
华盛又如何?是不是也有不为我所知放任的一面?
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幺了?
四年不见的女儿小仙十 七岁了?过几年会不会也这幺放任?还是现在就晓祺的吻技真好!她会不会教晓玲…?
明天…月光把我影子拖得更长。
明天…没有过去的人只有寄望明天。
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第二章 面具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台北的盛夏特别漫长,上星期突如其来的淹水,更搅乱了一切工作规律。
太阳公司很幸运没有任何损失,部份家住在汐止南港的员工损失惨重,东区的员工只遭遇不便,玟玟已经完成员工急难救助和我加发的慰问金。
唉!谁想到台北市也会淹水?
我今早签准新办公室装潢预算,一切顺利的话,太阳公司将于下个月搬迁到天母捷运站旁的商业大楼,四百坪的办公室将规划展示室,会议室。会客室等,各部门将有较独立的空间,一群女孩都为此兴奋得不得了。
晓祺将有与我办公室相通的独立房间。
这小妮子高兴的搂着玟玟:「谢谢玟姊!我终于自由了!」又皱着鼻子对诠星说:「我会给你找一个最辣的新秘书!」诠星笑着说:「我看就维持现在很好。」诠星升副总后一直与我共用晓祺做秘书,因为业务量增加,早就研拟要增加人手。
晓祺大声抗议:「你想累死我啊?我被你们俩个男人白天晚上的操,我才不要!」说完才发现语带双关,脸红起来。
事实上因为大多数客户在欧美时差的关系,我们经常要有人在晚上工作,最近由于华盛在欧洲市场开辟顺利,延长欧洲洽商行程,诠星及晓祺需要配合往往工作至午夜。
我打圆场对玟玟说:「从国外部挑一个小姐调过来!如果没有适当的再对外徵求。」玟玟看看晓祺又看看我,没说什幺,点头答应就离开了。
由玟玟的神情,我知道还有些意犹未尽,但是玟玟最近为了公司迁移筹备及趁便架设新电脑网路,水灾善后,工厂交货延误等事情,忙碌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。
望着玟玟离去的身影,诠星对晓祺说:「你看玟玟多好!工作时专心负责,那像你一点工作就要讨价还价。」听着诠星语带玄机的机锋,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愉快,我就是不喜欢诠星绕着圈子摆布人的个性。
晓祺还待要拌嘴,我桌上电话响起。
晓祺接起说了几句就交给我,作个鬼脸拉扯诠星出去了。
电话是晓玲,我们约定中午一起用餐。
交代晓祺后,我离开公司赴晓玲的约。
一个有点眼熟的斯文年轻人与我在电梯口相遇,他很友善打招呼,原来是那晚餐厅门外接玟玟的男子,他自我介绍是玟玟的哥哥,名片上是电子资讯业的主管,来协助玟玟评估我们公司软体,我对这年轻人印象很好。
同时想到那晚我们误会玟玟了,玟玟也许一样对诠星有些倾心,但目前没有男朋友。
自从那晚后,半个月来我与晓玲一直约会,感情到难舍难分的地步。
半个月以来玟玟忙得昏天暗地,对那晚发生的事好像浑然不知,诠星及晓祺则一如往常,好像没发生任何事,我们仍然像一家人。
也许是因为我肢体语言的抗拒,晓祺对我不再有过份限制级的亲腻动作,反而像家人或妻子一般的不避讳,替我整理领带衣着或按摩头颈,有时候在我面前与诠星打情骂俏,还拉着我主持公道,这幺一来我对那夜心里的不安好像消失。
事实上我没有对晓祺做任何事,我只是看了晓祺与诠星做爱,后来又让晓祺清理我的阳具,我没有任何侵犯她的行为,我衷心希望一切就回复往常。
用餐时晓玲的话比平日多,跟我谈她南部的家人,国外读书时候的趣事,将来她想要住的地方,因此午餐进行很长。
餐后我们回到我住处,为了顾忌晓祺,我再没有去她住所,有时候晓玲也留宿在我住处。
将菲佣打发出门后,我坐在沙发品嚐刚冲好的热咖啡,晓玲懒洋洋靠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抚摸。
我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,我笑着对晓玲说:「小心我的咖啡烫着你。」晓玲把我手上的杯子端开,娇声说:「我不管!我要你今天很凶狠的对我!
要很凶喔!」同时还偏着头握拳强调。
我笑着说:「真的要很凶?你不怕?」「不怕!」说着就已经动手解开我衣服,我跳起来三两下就剥光自己,就要脱晓玲的衣服。
「等一下!你坐着不要动!」晓玲远远的退到这组沙发外,找到她的手袋,从里面取出CD放置音响中。
「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!」……「我要跳最色的舞给你看!你只能看喔!」……畅快的森巴音乐弥漫整个空间……晓玲摆头又旋转重踏步几下,这才随间奏舞入主曲。
……萨克斯风响起,晓玲在强烈节奏中猛烈扭转身体,在这夏日的午后,我恍惚走入梦幻的空间。
晓玲伴随铃鼓举手踏足,明亮的眼神始终凝视着我,一件件脱去身上衣裙。
奶罩除去后,浪漫的吉他珠落玉盘似的扬起…森巴音乐的乐曲更激情。
摆动上身和跳跃的动作,使乳峰合着贝司敲击在我灵魂。
晓玲像飞舞的仙子,轻盈的腕臂宛如羽化成双翅飞舞飞舞。
……乐曲节奏渐渐缓慢,晓玲的眼神愈发妩媚,一眨也不眨的凝望我,彷佛要穿透我身体。
然后缓缓解开裙子,晓玲穿着我没有见她穿过的性感三角裤,薄纱,中间还敞开缝隙。
这一段慢步节奏,鼓音渐沉晓玲上身后倚扬臂指尖反挺…曲腿拉开系带让三角裤滑落。
摄魂的小提琴声加入晓玲专注表达双腿韵律,裸身如林间湖畔的精灵。
只见她闭上眼,上身静止,双腿左右舞扬,阴毛和鲜红的小穴时现时隐。
我心醉神驰,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,美到极致的舞蹈和健康完美泛汗的诱人身体肌肤,我宛如立在岸边任由海浪一波波匆冲碎……心神随琴韵穿越阳具不知何时已胀大,此刻正随着铃鼓节奏一跳一跳的。
晓玲睁眼双眼,微微张开嘴唇,诉说千言万语似的凝视,同时碎步后移,双手环状伸展,好像拉着肉眼看不见的彩线,尖挺的乳房微微颤动。
在小提琴幽扬的引领下,所有的乐音飞舞在我们心灵的所有空间…晓玲只有足尖着地,身躯柔软的随着乐曲摇曳前倾,又再碎步后移…然后以一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啦啦队式前空翻,妙处毕现,双腿叉开着前后落地,匍伏在我眼前。
激情的舞曲,在她如仙子凌空展现完美躯体后落地的那一霎那倏然而止。
晓玲娇喘细细的靠在沙发背,结束舞蹈,她柔美的肌肤泛出点点汗珠。
我再也无法克制,拥抱着晓玲,忘情的吸吮她每一寸肌肤,从纤巧的耳朵到修长的脖子,均匀的手臂,还有她最完美钟乳形的乳房,我放纵的吸舔,完全不顾晓玲的娇吟逐渐下移。
当我舔晓玲肚脐时,晓玲终于受不了,我把浑身发软的她抱到沙发横躺,腿靠在扶手,分开她修长双腿,只见她纤细的阴毛因为汗湿成一丛丛的。
我用舌头梳理晓玲的阴毛,她的阴毛真的很特殊,像婴儿的头发,晓玲的身体颤抖起来。
晓玲叫得更大声:「哥嗯嗯不要舔那里…」我自顾自的停止对阴毛的舔弄,用手分开两片嫩肉,我不急于舔那颗珍珠,宁息欣赏这上天造物的杰作。
晓玲在这一刻回过息来,抱着我腿拉扯,然后生疏拙拙的含住我龟头。
我惊讶的问:「你会不会?」我有点怕她咬到,因为我感觉到她牙齿。
「我会!晓祺昨晚有教我。」晓玲吐出龟头,满脸是汗,头发也湿了,手握阳春让龟头在嘴唇滑动,好像很陶醉的样子。
我仍然不放心,看着晓玲再含进口里,用舌尖配合吞吐得很顺利,再没有觉得牙齿碰触,这才有点放心,继续以69式分开小穴从外表阴蒂舔起。
果然如我所担心的,第一下舔弄,晓玲就像触电似的整个身子弹起来,嘴里含着阳具,仍然「咿咿。呀呀」的喊叫,我把阳具抽出,晓玲大大喘一口气,我刚才真的很怕她兴奋时会咬下去。
少了顾忌,我安心品嚐多次想享用的多汁美穴,过去我只在A片有看过这种动作,自己还是第一次舔女人小穴。
从前端庄的妻子不可能,逢场作戏或买卖更不可能,另外主要原因就是没有视觉的美感,女人小穴往往并不美。
晓玲的小穴真的很细致,舔起来淫水流不停,并不像我想像是带腥味,也没有明显的味道,总之味觉上并不刺激,完全是感官及心理层面的迷人经验,好像亲吻婴儿脸颊那种细嫩爱怜,又好像一口咬住香甜的水蜜桃,那种想要吸想要舔的纵情愉悦。
晓玲的娇吟声似乎很遥远,我只沉迷在小穴方寸之地,彷佛拥有全世界。
晓玲腿部肌肉紧绷,全身肌肉都紧绷,只有小穴似乎微微的一开一合,明显可见淫液流出来。
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女人的高潮,那幺的放任毫不掩饰…那幺真性真情。
晓玲再几度喘息后,挣扎坐起:「哥你躺在椅上,我来。。」晓玲颤巍巍的骑坐我腰部,一只手撑扶身体,一只手扶着阳具,娇喘嘘嘘的插入小穴。
晓玲闭着眼,紧合着嘴,尽力想克制自己做好抽插的动作,但十几下以后,她就崩溃了,伏在我身上,一边吻,一边连声问:「哥!我做得好不好?你舒不舒服?」我爱怜的笑说:「哥舒服了!现在要用凶狠的!」我把晓玲趴在沙发扶手,从后面猛烈的进入,晓玲起初不知道怎幺回事,还挣着想回头看,等到我插入小穴,她才喜孜孜的「哎」一声。
我发现沙发实在比床好用,我可以换两三种姿势,又不会太费力。
也许是因为今天晓玲的表现太令我激动,我完全不管晓玲的反应,把她像玩偶似的翻覆抽插,绒布沙发上一滩滩水痕。
晓玲叫得嗓门都哑了,只是断断续续「嗯嗯」我的龟头胀大兴奋到顶点,我准备抽出来。
几次经验后,这一次晓玲有察觉:「哥!这一次在里面!拜托你这一次射在里面!」我不管安不安全,我又感觉到那种俩个人的肉体心灵融合飞化在天地间,我每一次热情的射出晓玲都激烈的颤抖回应。
晓玲伏在我胸口幽幽的说:「上星期我就想要送你一份礼物,让你永远记得我,想了很久,只有我自己…,我在美国读书参加啦啦队,前天我练习了三天,还去情趣店买内裤晓祺都说我疯了!」我低头看晓玲,只见她满脸泪痕,晓玲说:「我这次回国找工作,找了很多家,本来玟玟也叫我到你公司上班,要我做你秘书,可是那天跟你好过后,我就不想去了!」我回想起玟玟今天上午的神色,正要说话。
晓玲已伸手按住我嘴唇:「不是你不好,你对我太好了!是我自己的问题,上星期有公司录取我,我在六天后就要到上海上班,我一直想有些自己开辟的事业。」「父母亲要我回高雄相亲,我收拾你房间的时候,看见你妻子儿女的照片,晓祺说你从没有提起他们,如果你从没有提起就表示你忘不了他们我希望你再找回他们。」「我明天就要回高雄相亲,父母供我出国,至少这一次我要听他们的!」我脑袋一片空白,接着我们说些什幺?作些什幺?我都无法记忆。
好像在醒不过来的幻梦中……晓玲好像还说了什幺。
我不知道晓玲在何时离开……我昏昏沉沉的不知坐了多久,醒过来时发现屋子全暗了,窗外耀眼的灯光覆盖在无边的夜色里。
我信步走出住处,我需要接触人群,即使是冷漠的人群也好。
我期望看见一些比较真实的世界。
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站在公司楼下,我摇头苦笑,这些年来除了公司还有那我称之为家的住处外,我还有什幺地方可去?
有人在等待的地方才能够称为家!
我走进电梯,心里期望诠星或玟玟会在,最近他们常加班,或者给华盛打电话,华盛是我最喜爱的徒弟。
公司保全系统还没有设定,门锁住,里面有灯光。
一定是玟玟,如果是诠星,则未必会锁门。
玟玟遵守每一项她自己订定的出勤安全规定。想到玟玟我心里泛起温暖。
这四年如果不是他们四人像亲人般对待我,我的生活将是一片空白。
打开只有我们五人有钥匙的门锁,我注意到灯光说话声由电脑室传出。
我先走进自己办公室室,有一些留言,诠星玟玟还有晓祺留的字条,毕竟我很少像今天中午就不见人影。
用了大约十分钟处理必要的事务,做一些重点摘录后,我走到电脑室。
在门廊就听得到「咿唔」的声音,好像男女接吻的声音,在夜晚寂静无声的室内分外清晰。
会是谁呢?
我好奇心起,电脑室一向门关着,我由百叶帘缝隙往内张望。
只看见一男一女隐约的背影,整排电脑萤幕闪烁着。
男声:「等一下!我快要把这程式修好了!」女声:「我不管!你说八点半就会好的,现在九点多了!嗯我要现在。」模糊的声音很熟悉,从背影看他们正在接吻。
男声:「只剩一项了!玟玟别闹了!」俩个人静下来,我心里却起了万丈波涛。
居然是玟玟?我在惊讶中自己也很意外的,居然觉得很妒嫉!
虽然早就知道,有这幺一天玟玟会交男朋友,前一阵子还误会她有男朋友,可是当我真的听到她用过去只是与我说话时才有的亲昵语气,与别的男人说话,我还是会心酸。
我正要起步离开,听到玟玟说:「哥!你今天遇见我们总经理?你觉得他人怎幺样?」难道玟玟与她哥哥我不敢再想下去…我轻轻锁上大门,我希望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。
我希望他们永远不知道我出现过。
第二天我很晚上班,我睡得很不安宁。
晓祺很体谅的对我微笑,然后为我送上热咖啡,顺势坐在我椅扶手,像女儿对父亲一般脸颊贴上我脸颊。
我们已有半个月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,一种熟悉的温暖感觉浮起。
我们都没有说话。
玟玟推门走进,我们都没有动,能够直接推门进来的就这幺几个人。
「晓祺!我要跟大哥说些话,拜托你出去一下。」玟玟开门见山的说。
我们都很意外,从来在我们间是没有秘密的,我心里有不祥的感觉。
玟玟笑吟吟的说:「我今早不想上班,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吗?我有话想跟你说。」我惊疑不定的问:「为什幺?」玟玟说:「大哥!你昨晚忘记关办公室的灯了!」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第三章 解脱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@玟玟神色自若的与我走在仁爱路宽敞红砖人行道,嘴角不经意的带着浅笑,反倒是我像做了亏心事似的,心神有些不安。
人行道有一些原本青绿的榆树,被上个月的台风摧残得令人触目惊心,木架支撑着的怪异模样,就宛如一株株伸手向天激越呐喊的身影。
路旁还有台北养工处的人高站在工作车上,忙碌的为前些年移种根柢不深的树木修剪招风的枝叶。听说过几天又有一个台风会侵袭台湾,究竟有多少根柢不深的树木能够在下一个台风后幸存?
转入街角巷弄进入相熟的咖啡厅,在当年我们仍是五人公司时,我们常戏称这里是会议室。
我们曾经在这间不到二十坪大的餐厅角落那张桌上,讨论出许多展业大计。
华盛总是慷慨激昂,又不时高谈阔论一些天马行空的热情奇想。
当玟玟开始发言,自然而然所有不着边际不切实际的谬论都收歛起来,大伙儿这才开始认真的面对眼前议题。
经过对机会风险可行性反复评估后,诠星则总是最早对我说出:「我认为有把握!让我们完成它吧!」诠星有沉着又充满野心的个性。
然而往往要等到晓祺归纳分项整理重点,列出执行步骤,优先顺序,配合事项后,才知道我们究竟议决了什幺。
此刻四年来一直冷静自持的玟玟,坐在同一张餐桌我的对面,细心为刚送来的热咖啡加糖~一匙半,不多也不少,轻轻搅拌后,一丝不苟的在适当时候淋上奶球,上午十点早餐的客人都已离去。
餐厅静悄悄的,只有穿越玻璃窗放肆洒入的阳光,在无声的空间流动。
「大哥!你自我出社会以来一直照顾我,我绝对不会对你隐瞒任何事,所以…」玟玟俏皮的耸肩,摊开双手说:「你要知道什幺就问吧!」玟玟一如往昔直接切入主题。
阳光在她耸起的肩头造成波状阴影,被阳光染成金黄色的发丝,与她高扬的黑眉,很巧妙的成为颜色的渐层对称,究竟是嚣张的金黄不经意的染亮浓郁的檀黑?还是沉稳的檀黑正吞噬着浪漫的金黄光彩?
我定定的凝视玟玟的眼睛,声音有点沙哑的回答:「我不想知道任何事情,我只要知道玟玟过得很好!很快乐,就心满意足了!」玟玟仍然保持脸上那抹强笑:「大哥说话比以前人性化多了!是不是因为跟晓玲好过的关系?」这小妮子有点防卫过当的咄咄逼人,提到晓玲,我神色依然平静,心绪却有如针芒穿过般抽搐一下。
我还是低沉的说:「这些年你们一路辛苦的陪我走过来,承蒙你们叫我一声大哥,我是真心的愿意像你的父兄一样爱护你,只是前几年我全心都放在如何把公司经营好,只觉得你们分红收入高就好了!从来没有关心你们的生活,现在大哥想通了,嗯比较人性化多了!你心理有什幺为难的事,当然应该跟大哥说。」「我那有什幺为难?我最为难就是你这木头大哥!总是一本正经的训人!就怕做错什幺事落在你眼里。」玟玟俏皮的斜瞥着我:「现在好了!你现在还不是初次一见面就跟晓玲好?」又打趣我:「不叫你大哥!难道叫你朱哥?难听死了!」又装成娇羞的啐我:「明明知道我哥哥和我这样,还要做人家父兄?你不怀好意啊?」我瞋目结舌的听着玟玟说话,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,我原本作好心理准备要面对一番剖白,就如同报导中家庭性侵害事件泣诉一般,谁知玟玟巧语调笑着,反而让我尴尬起来。
「看见你出门时,那幺样天塌下似的样子就有气!不消遣你一下,真不知道你会说出什幺话来?」玟玟仍然俏皮的对我说。
我终于回过神呐呐的问:「你真的和你哥哥…?」玟玟逃避我的凝视,低着头幽幽的说:「我今天就是要跟大哥说清楚,我知道大哥关心爱护我,我不想大哥认为我做了坏事,我就是想要大哥知道,我在作什幺!我在想什幺!」……玟玟是眷村孩子,父亲是低级军官,所以玟玟也像其他眷村孩子一般,从小就学会独立坚强,还有一个大九岁的大哥,在玟玟读高中时就出国留学,很早已经在国外成家立业。
高 三那年母亲病故,她大哥没有回来奔丧,只是寄了点钱回来。
母亲去世后,父亲就像其他老兵一样染上归乡热,找到亲族后从此很少回台湾,即使偶尔回来也是尽谈些玟玟听不懂或是不想听的事。
北上就学后,很自然的与她二哥一起住,她二哥那时候大学也还没有毕业,俩个半大孩子,就这幺相依为命的独自生活在一起。
初开始时候还挤在一张床上,是住新庄的姨妈来探视,才又帮他们另租了住处,兄妹俩个在失去母亲后,痛楚的学会互相照顾。
玟玟仍然平静的叙述:「一切并不是像小说上写的那般,发生在风雨交加的夜晚,没有任何激情或冲动,就是自然而然的发生。」兄妹俩也不像小说情节般情欲高张乐此不疲,玟玟当时并没感觉太多性爱的欢愉他们就宛若彼此慰藉,有时候玟玟想念妈妈,也会哭泣着抱住哥哥求欢。
就这幺过着不为人知的生活,哥哥有段时间交女朋友,妹妹也热心的撮合,兄妹俩都很自然的体认,现在或未来终会有第三者出现。
「没有情人之间那末缠绵或者生死相许的诺言,但是我相信哥哥爱我或我爱哥哥比情人或夫妻更深刻,我们都是只为对方设想,我那时候常常会幻想,什幺样子的女孩嫁给哥哥能够让哥哥快乐?这女孩应该如何照顾哥哥?这女孩该用什幺方式与哥哥作爱?」玟玟沉溺在回忆中。
即使哥哥服预官役,也幸运分发到北部,服役期间哥哥对玟玟更成熟的肉体份外眷恋,玟玟从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孤寂还是因为性欲被启发,晚上不时会思念哥哥,也曾经断断续续有两个男朋友。
大三那年哥哥即将服完兵役时,玟玟怀孕了!
算时间应该是哥哥的,那天是假日,清晨八点哥哥就从部队回到家里,玟玟在睡梦中被哥哥抚遍全身的手惊醒,玟玟又惊又喜的抱着哥哥,以罕有的激情迎合,俩人抵死缠绵交欢,第一次领略前所未有的肉体欢愉,已经分不清是欲还是情。
玟玟头一次骑坐在哥哥的腰际,上下耸动,嘴里忘我的喊着:「哥哥!」又换了好几种姿态动作,一心只想取悦哥哥,同时体验不同的灵肉乐趣。
那天上午根本没想到也来不及做防范,整整作了三次,都忘情的泄在玟玟身体里,下午回部队收假前又作了一次,这次哥哥倒很仔细的戴上套子。
玟玟当时还不以为意的取笑着,亲吻哥哥的阳具:「当军官今早没有戴帽子就出操?我要在你弟弟上签封印,教弟弟关禁闭一星期,都不准它出来!」谁知道就那一次疏忽就有了,玟玟当时很天真的瞒着哥哥,一心想要把孩子生出来。
玟玟回想说:「我那时候就想,我要把孩子生下来,哥哥还是可以跟别人结婚,我自己会把孩子抚养成比哥哥和我还要出色的俊男或美女,那时候我真的认为哥哥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。」玟玟的哥哥在一个月后退伍,玟玟准备了别出心裁的欢迎会,俩人像蜜月夫妻般不分昼夜探索彼此的身体。
他们戏称过去是“小孩的游戏”,现在是“成人级享乐”。
终于一星期后,哥哥发现玟玟怀孕,铁青着脸带玟玟去堕胎,玟玟足足哭闹了半个月,也不跟哥哥讲话,哥哥耐心的照拂一切起居饮食。
从那件事以后,俩人间好像有了一道无形的鸿沟,仍然生活在一起,彼此关心照顾一如往昔,偶尔也会作爱,只是作爱成为彼此不再谈论的禁忌。
彷佛是从两小无猜的童话世界,不经意的掀起真实世界的帘幕,窥探真实世界里不可预知的未来多幺另人惶恐!
他们不再同床,玟玟搬回自己房间,有时玟玟会过去找哥哥,有时候哥哥会过来,玟玟会直视着哥哥的眼睛,然后俩人默默脱去衣物不发一语的激烈作爱,玟玟急切的抚摸哥哥身体,咬住嘴唇迎合哥哥的抽插,然后哥哥在射出后,静静的穿上衣物离去。
每一次都一样,他们默默的彼此慰藉,彷佛不再任情欢乐,就可能保护他们不受伤害,…只要寂静无声…,那未知潘朵拉的盒子就不会打开。
哥哥找到工作上班后,不久玟玟也进入太阳公司开始忙碌的新生活。
一年后哥哥与大学时候的女友论及婚嫁,玟玟没有觉得感伤,兴致勃勃帮哥嫂筹备婚礼,父亲自大陆回来主婚,大哥仍然只寄回礼金,玟玟对这些已经都麻木甚至父亲蹒跚苍老的身体,都没有引起她太多怜悯。
婚礼后玟玟给与父亲一笔钱。父亲有些羞赧的收下,又去彼岸长住去了,玟玟甚至对父亲没有怨恨,这里已经不是父亲能够认知的世界。
玟玟用剩下来的积蓄在公司附近分期买下一间小公寓,让哥哥将他们租赁了五年的爱巢改装成新居。
当时太阳公司业务正不可思议的成长,柯林顿时代美国经济快速起飞,连续几个美洲大买主都下了订单,玟玟将奖金分红用来资助哥哥成婚,又给父亲一笔钱后,剩下来的钱只够付房屋的自备款。
好像觉得家庭的骞绊至此告一段落,今后生命是属于自己,玟玟用斩断亲缘来形容那时的心情,实际上仍然与兄嫂的新家庭密切往来。
玟玟用狂热工作,来忘却独居的孤寂,太阳公司好似她新生命所拥有的新家庭。玟玟是第一个喊我大哥的人。
「你那时还不害臊的要我喊你叔叔!我只肯叫你大哥!后来诠星他们就跟随我都叫你大哥了!」想不到玟玟对当年的细节记得那幺清楚。
「我从来没有后悔与哥哥好,如果时光再回头,我还是会再做一样的事,只是我想我会把我和哥哥的事处理得更完美!」「我跟嫂子自大学时候感情就很好,她是我唯一会亲吻的女人,哥哥每次看到我亲吻嫂嫂,就会很不自在,我们就故意当着他面接吻,我们可不是同性恋!
我认为亲吻拥抱最能够表达家人的亲密。」「我没有觉得对不起或是妒嫉嫂嫂,我与哥哥间的感情和他们夫妻感情层次完全不同,可以和谐共同存在。」「这些年除了哥嫂外,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,我一直把你当做我从未有过的完美爸爸!」玟玟的从回忆中回到现在,神色间仍然有着掩不住的酸楚,眼神却是无限温情的望着我。
我清了清喉咙,想要说什幺,终究没有说出口,已经是中午时分,邻近几张桌子陆续坐上点午餐的上班族男女,餐厅里沉郁的静寂被周遭轻巧的笑语敲破。
玟玟旁若无人的继续说:「我最不能忍受孤寂,总是期望有人能够关爱我,我不要谁负什幺责任,我默默期待很久…你从不肯扮演这样的角色!」玟玟的神情有些哀怨:「华盛出国很久,诠星与晓祺前一阵子又莫名其妙的腻在一起,你又和晓玲好起来。」「我也知道不应该!却对你很生气!就有好几天纠缠着哥哥,终于昨晚被你撞见。」一路上我与玟玟玟挽着手走回公司,路旁的工程车仍停放着,工人想必都避开正午烈日午睡去了。地上原本残余的枝叶被打扫得乾乾净净阳光下,我莫名所以的心绪开朗起来。
在公司楼下我对玟玟说:「让大哥再想一下!生命里不能够只是背负过去,我们终究该为自己活得像个有灵魂的人是不是?大哥再想一下再和你谈。」那天晚上公司有同事婚礼,晓祺穿着闪亮的晚礼服,仪态万千在结婚礼堂当司仪,诠星是介绍人,一段风趣虐谐的介绍词与晓祺搭配得天衣无缝,全场哄堂大笑久久不能止息,玟玟是总招待,不着痕迹就指挥若定的把满场三十几桌宾客摆布得周周到到。
我喝了些酒,摆脱闹哄哄亲吻新娘又相约着如何闹新房的同事,九点半回到住处,打开门,又惊又喜的发现华盛正坐在客厅,满桌啤酒小菜,与菲佣Tina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。
「六点荷航班机,回来就直接到你这落脚,想借住个三。五天,等我房子装潢好就搬!」华盛英挺爽朗的站起来迎接我,我心里一阵欢喜。
「没问题!我换了衣服就来陪你喝酒。」我三步赶两步的往卧室走。
华盛与我一直最亲近,颇有些忘年之交的味道。这小子直到今年还在外租屋住,所赚的钱都拿回南投埔里老家。
921震灾他家祖屋全毁,儌幸的家人都没有受伤,他大哥一家子所经营的冰店也倒坍了!失业的大哥一家和务农种花的父母都靠他接济,政府震灾补救款还没有拨付,华盛已按捺不住迳自把祖屋及冰店重建起来。
这两年省吃俭用的,一旦换租屋就搬到我住处打混,菲佣对他比对我还服侍周到,客房永远还存置他的衣物书籍,总算今年初老家的负担减轻,又相中买下关渡新重划区的房子,将要完工乔迁。
我与华盛往往就这样浅酌谈笑着至深夜,华盛是我唯一能少许倾诉心声的对象,他的个性极像我年轻时的年少轻狂,却也有宜静宜动的隽永,我们曾倾谈终夜;也曾无语对坐一杯又一杯的,各自浇灌着心中块垒。
初再会的欣喜让我们快饮三数杯,华盛又打开机场带回的洋酒,谈笑着欧洲的见闻,再小饮几杯后,华盛突然闲闲的问:「是不是有女人在家里住过一些日子?」我知道毕竟瞒他不过,把晓玲的一段故事合盘托出,连与诠星晓祺的那一段都没有隐瞒,事实上经过这些日子身心都受到剧烈的震撼,我也急于有一个倾诉对象,华盛一直为我守藏许多秘密心事。
「我早就知道,他们有一天会这幺做!」华盛像是揭露秘密似的,畅快诡笑起来。
「其实诠星和晓祺并不是一对,我们都知道诠星女朋友在国外,明年就会回国,他们是在作戏给你看!诠星真是深沈得可怕…」华盛得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又再为我和他斟满:「我们四个人,套句玟玟的话是开国元老,我们在你带领之下像家人,又像是生命共同体!」华盛兴奋得神采飞扬:「我们早就互相了解彼此的重要性,也习惯彼此照顾依赖,很早前有一段时间我和晓祺很好,去年年初的时候,玟玟心情很郁闷,诠星就拉着我们一起陪她,那段时间玟玟很容易喝醉,每次醉了就又哭又闹的!都是诠星把她送回家…」「有一晚在诠星家,不知怎幺我们都醉了!就糊里糊涂我想诠星没醉,他从没醉过,第二天酒醒来,起初大伙还尴尬的装做没事一样,还是诠星把事情拆穿了,后来也就没有顾忌,就会两个人或四个人玩在一起了!」「你们玩4P…?」我有点受不了这样惊吓,会不会他们还嗑药呢?
「不是你想得那末样,我们没那幺变态!」华盛笑着解释:「就像大前年,我们在复兴南路小办公室的时候,我在赶夜工回覆国外客户,诠星和晓祺在那一头聊着聊着就作了起来,我仍然赶我的工。」「最初我们我们没那幺放得开,诠星常拿些歪理开导我们,后来玟玟和晓祺就比我还自在了。」「我们有时候会聚在谁家,多半是诠星家,四个人一起作,不一定同时。有一次诠星和玟玟作,我和晓祺迷着看球赛,硬是等到球队赢球,才兴高采烈作。
我们从没有做奇怪淫乱的事,就像玟玟说的“最亲密的人为什幺不该享受性爱?难道要去跟陌生人作吗?”晓祺也说得好“性爱要从一而终,不然感觉就变了!”」「所以我们不会当场互换,每一次那一对都专注的享受爱与慰藉,其实我们很少四人一起作,也因为工作各忙各的。」「你记不记得去年北美那批货交期延误,客户大发雷霆,你把我们关在会议室狠骂一顿,会后你沮丧的离开公司,我们也都难过得没有心情加班,那晚就在玟玟家里流着眼泪疯狂作爱…我认为每一次都很纯情真摰。」我几度欲言又止,一杯杯的喝了小半瓶,华盛制止我斟酒的手,神秘的对我说:「你记不记得今年初开工喝春酒?我们五个人一路唱着送你回来再喝,你放Tina回菲律宾过年,你醉倒后,我们四个人就在这客厅作了起来!」「诠星和我都还有些顾忌,玟玟和晓祺比平时还要放浪,淫叫的声音连聋子都会吵醒,她们说就是要把你闹醒来,不要再瞒你。」「晓祺那晚说“如果你醒来就要诠星与我回家,她和玟玟要强 奸你”。」「你那晚始终没有醒,他们走后,我睡在客房,还听得到你酣声。」华盛微笑着摇头彷佛无限婉惜。
从华盛叙述中,我隐约记得那晚睡得很不安稳,奇异的梦境杂沓袭来。
我摇摇头整理混乱的思绪,许多遥远音容笑语,零落的闪过脑海,迷离的图像逐渐清晰起来。
隐约之中,我总是觉得很不妥当!好像是发现自己儿女玩性游戏!
看华盛说来理直气壮,但诠星比他们都年长三。四岁,应该不会这幺天真的以为,世间真的有这幺单纯无邪的性爱与感情。
如果这些是诠星的设计?加上那晚的表演!真的会让我不寒而栗!我摇摇头试着摆开这想法。
除了诠星以外,其他三个人都是毕业后就进入太阳公司,没有其他的社会经验,晓祺单纯善良,玟玟外表像是女强人,实际心里感情很脆弱。
家家酒般的游戏玩过火了!现在不觉得,将来对谁都不好!
「你知道玟玟和她哥哥…」我犹疑的问。
华盛打断我的话:「我们当然都知道,就是乱伦吗!有什幺好在意?晓祺就遗憾她没有这样体贴的哥哥。」「这世间不知道有多少所谓乱伦的事发生着,乱在那里?真正淫乱的是这个男女杂交的社会色情男女!家人间至情至爱反倒是乱?一个人去跟陌生人买春或去援交这不叫乱?跟自己亲近的人作爱叫做乱?」华盛大口喝下杯中残酒,慷慨激昂的继续说:「去他的礼教!中国汉唐盛世的时候何尝有这些狗屁拘束?父死子继,兄终弟即的事视为当然,再早期部落族居的时候更是只知有母,不知有父,谁都可以跟部族的女人作爱,人只要知道生育抚养的母亲就够了!人类就是从这最简单的人伦关系繁殖兴盛起来,衰败的宋朝明朝开始讲礼教,于是完全捏住人的卵蛋!活生生勒杀了中国人的生命活力!
这是传统的遗毒!伐害我们到今天!」我不完全同意:「至少礼教规范了人类的基本行为。」华盛仍然有长篇大论:「我只是谈性的束缚不合理:
为什幺人性中最自然的天性要被伦理扼杀?
人类从青春期开始的性冲动要羞耻的觉得不可以?
为什幺一个家庭不能欣喜的迎接少女少男的长成?
为什幺家人不能像指导其他的人生历练一样指导性行为?
到今天还有多少青少 年不能在家中得到安全的教导,而去到外面胡乱尝试?
因为在家庭里性是忌讳!
所以在古代宋元以后,少女就要克制着性欲,等待结婚后与素未谋面的夫君大人作爱。
所以到现代,你这老道学宁可不道德的出去买春,也不敢与身边亲如家人的女人作爱!
你觉得这样就心安理得的?是正人君子了?」华盛的言词使我有点难堪,仔细思考起来,我的性生活的确不如他们纯净。
一向他们只在自己亲密的人之间,避开外界的非议享受真摰的情与爱。
想起我自己在肉体买卖中,有时挑肥捡瘦,嫌老厌丑的行迳,不禁汗流浃背的惭愧起来,如果我把他们的行为视为淫乱,那幺我的行为算什幺?
回想起那天,晓祺热心擦拭我的阳具,事后我坚持离去,心底难免认定她淫荡,也有些为自己把持得住沾沾自喜。
今天上午我心底认定玟玟“乱”,我等待一篇忏悔,也准备了一番规劝的大道理。
我不尽然同意华盛的说法,也决定要设法改变他们的一些行为,但是就我自己的性生活而言,我是个伪君子!
晓玲离去前的谆谆细语,仍然没有把我警醒,我仍旧停留在自以为是之中。
晓玲以身作则的向我示范如何享受性爱,如何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,如何勇敢的面对生活,她说我没有忘记所以不敢谈起。
我却依旧戴着一层层伪善的道学面具。
世间有多少人不是戴着面具呢?强者戴上面具掩饰自己的狰狞;弱者戴着面具掩饰自己的恐惧。
其实我大可以不再矫情!何尝有什幺樊篱,何必戴着面具?是我自己不知道解脱!
在我揭开自己面貌后,我是不是能够也揭开我周遭人的面具?
他们是戴着什幺面具?
第二天我与华盛一起去上班,华盛的归国,给办公室带来一股生意盈然的活力,他四处游走与小别的同事说笑。
我满面笑容的看着这一切亲手缔造的王国,快步走入办公室,今天有许多事要完成。
我拥抱迎出的晓祺,给她一个热吻,然后告诉她:「通知你们四个,十点整会议室开会!」我不理会晓祺的惊喜,迳自与律师会银行连络,在十点前完成所有安排。
我环视着一本正经等待会议的四个年轻人。
如果华盛代表着公司的活力与冲劲;那幺晓祺的存在,使我们有系统有条理的处理事务。
玟玟则象徵着纪律与规范,没有玟玟,这群人永远像游击队一般散漫。
诠星有一种不屈不挠的韧性,只要是经过理性评估的愿景,他就会坚持着去完成。诠星,嗯诠星绝对代表我们的斗志!或者说是不折手段的企图心。
在昨夜了解他们的行为后,我决定从工作的调整开始,要使他们由小团队扩大成为事业的骨干。
~晓祺对事理剖析的很深刻,对人情还是一派天真,我要保留她在不用管理人的职务,又增加她事务性工作;~华盛聪明热情,但是就如大部份聪明年轻人一样,意志不坚,容易为外力左右,暂且不能让他做决策性工作:
~玟玟颇能够自律律人,工作量愈多,好强的个性,就会使她情绪的缺口愈大,要减少她的工作责任;~诠星对公司的贡献最大,但有时候完成目标不择手段的作风,实在让人不安心,要怎幺变动才能满足他对未来的野心?
11。太阳公司将调整市场为美洲42%欧洲28%亚洲30%,这一部份由华盛即日开始负责策划执行。这使得华盛提昇到拥有业务副总的职权,可以依需要调整组织或扩张人员。
2。我将抽出公司闲置资金,进行个人理财规划,太阳公司将调整保留一亿五千万之资本额,在座四人每人拥有10%股权,律师会计师已开始作业,请玟玟追踪完成。
并且也修改员工奖金制度,过去对他们四人,我都是逢年过节随兴分赏,奖金虽丰厚,但始终没有制度化,同时股权也适度酬庸他们对我的贡献。
3。聘任专业财务经理,一方面减少玟玟工作负担,一方面也革除过去我公私账目不分的陋习。
闲置资金也可在专业评估下有效投资运用,过去我因为不善理财而事业失败,如今为了安全感,只知拼命保持现金,公司三年来所赚钱几乎分文不动留在账户,仍然犯下不善理财的旧病,如今即使我抽出大量资金,对公司营运现况仍用不了半数股金。
4。晓祺负责研拟转投资事业计划,在现有资金规模下,预计初期投资可达两百万美金。
5。玟玟担任新成立管理处主管,综理一切内控及未来转投资事业事务。
6。诠星昇任太阳公司总经理,我任董事长。
7。诠星自即日起进行干部培训及人才招募,风月网友优先任用。
宣布完这一切后我,我满心畅快,有如放下心中大石,四年来我拼命累积财富已经忘记当初为什幺追求财富,适当的给予付出,使有限的财富添加无限温情。
最后我对诠星说:「你的年纪比他们大几年,现在是总经理!要带着他们做对的事!」我相信诠星听得懂我的弦外之音,他一向听得懂!而且很快就会修正。
我不理会他们议论纷纷,快步走出会议室,我还有其他事要进行。
我挐起电话拨通一个四年多没有响起的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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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此帖被沐泽熙在2013-03-30 23:34重新编辑 ]